大学 我的天

admin · 2022-12-29 00:09

大学我的天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天气非常的潮湿。早上起床的时候湿度94%。上班之后我发现出太阳了,所以回去把宿舍阳台的窗打开,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下大雨,所以我赶紧回去关窗。关窗之后,我发现宿舍的湿度已经达到了99%。湿度计最多只有两位数,即便已经达到100%了,还是没法显示出来的。这到底是什么天呢?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可能温度不算太高,只有25℃左右,但因为湿度很大,所以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虽然你不会大汗淋漓,但是总感觉到处都黏黏的。走在路上也得小心翼翼,因为地上湿滑。宿舍的这种湿度让我觉得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但浑身的感觉都很奇怪,所以我只能开抽湿机,把室内的湿度降下去。或者你会说,也可以开空调,但是空调的滤网已经洗过,插头已经拔掉,洗过的滤网再开空调没什么问题,但是要重新把那个插头插上,就要费一番周折。11月下旬接近12月居然有100%的湿度,想想都觉得这相当不可思议。

  除了这么神奇的事,还有天气变得完全不讲道理。前一刻阳光明媚,下一刻倾盆大雨,那种感觉就像是盛夏,但是盛夏还有一些预兆,比如你看到一片乌云过来,然后再开始发狂,现在没有乌云。你甚至还能看到蓝天,但是却已经在倾盆大雨。一边看到太阳,一边看到蓝天,一边在下大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狐狸就是在出着太阳下雨的时候娶媳妇的。还记得多年以前,在大学思德课上老师给我们放黑泽明的《七个梦》的时候,我们全部人都被第一个故事吓得不轻。准确来说黑泽明的《七个梦》所有故事都把我们吓得不轻。虽然现在要我重新想起来,那到底是7个什么故事,除了第一个以外我已经想不出来了,但是那种恐惧还依然记忆犹新。那种出着太阳下雨的天我就永远会跟黑泽明的那个梦联系在一起。

  周一潮湿得很厉害,但实际上周六日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那个苗头,因为办公室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是那种木制品发霉的味道。这种味道在2022年尤为明显。虽然我个人感觉好像开抽湿机的几率不算太高学习进取,但的确办公室在2022年那个味道出现得比较频繁。大概因为旁边机房的空调太好,又或者换新了,所以力度非常大,他们的温度开很低,我们的温度从来都不低,于是湿气全部都聚到我们这里。湿度还未曾达到100%,我们这里的湿度已经很变态。

  我是个相信科学的人,绝大多数情况之下我不会迷信风水那种东西。现在我们办公室的这种状况,根本不是风水的问题。这是非常实在的科学,比如以前的冰箱隔热性能不好,所以一到潮湿天冰箱的面板上总是会滴汗。现在冰箱的隔热性能相对来说好一点了,所以这种情况不怎么出现了。对我们来说也一样,机房就是一个冰箱,我们是面板,几乎可以这么说,是没有做隔热的面板。只不过机房的温度没有冰箱那么低,而我们这块面板相对来说表面积又比较大。一天两天还行,长年累月都处在这种环境,是不可能不生病的,问题只是生什么病而已。

  现在我习惯了每天都给我妈来个微信语音。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大学的时候,我的某个潮州的室友每天晚上都要和她妈视频。有时电脑视频还没办法解决问题,所以每当我们要关灯,全部都拉电,漆黑一片的时候,她妈就会打电话到宿舍的固话,她就搬个小板凳继续和她妈聊。虽然每天晚上她妈妈都会打电话过来,但实际上当我们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妈都要顿一下。我们接线多了,基本上听到那种声音就不需要她继续说下去,直接就把那个同学给叫过来。所以为什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话要说呢?她们说的是潮州话,我完全听不懂,对我来说无论音量是大还是小,都只是催眠曲而已,但对我那些能听懂的同学来说,估计她就不得不偷听了。每天晚上都要说,每天都要说很长时间,为什么可以这样呢?有时是她妈妈打电话过来,有时是她主动打电话过去,反正可以这么说,除了考试期间,每天这种习惯都不会中断。如果当年就有微信,就有流量,估计就不需要那样了。我大学的时候大家用得最多的是动感地带,我当时用的是神州行。当时我的那个套餐是0月租的,但无论是打电话接电话还是发短信都要收费。动感地带跟神州行比起来,在大学校园里充值的优惠更会更多,而且动感地带通常有一些短信套餐。对我们来说,当时的短信套餐是续命的工具。现在短信对我们来说就只是一些接受验证码的玩意,又或者是被广告轰炸的一个途径。

  现在每天晚上我都给我妈发微信语音,通常那个时候我只是把手机放在那里让她说,我会关掉手机屏幕。绝大多数时候我会同时打消消乐,有时候我会浏览网页,还有一些时候我会干活,但因为一边听她说一边干活我会三心两意,干活的效率以及质量都很低,所以总的来说,我感觉要跟我妈打电话,最好还是同时消消乐。现在我有两台手机,一台手机用来消消乐,另外一台手机用来微信语音,感觉刚好。习惯了微信语音之后重新拿起固话打电话会觉得拿着个话筒很不方便,如果按免提,我妈又听不清我在说什么,还有一点就是即便拿着个话筒说总感觉也不太清晰。

  跟我妈打电话实际上绝大多数都只是她在说我在听,但她也会说着说着觉得自己没什么话说,要主动挂断,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就只是开着个语音在那里继续干我的事,有时我还不想那么早就挂断,因为我的消消乐还没结束。所以其实打电话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大脑的,尤其是这个电话打过去没什么主要意图的时候。如果我妈真有什么急事,她肯定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而且不管是什么时候,上班时间也好,休息时间也好。晚上的闲聊语音都是由我发起的,因为相对于她的时间来说,我晚上的时间有时候还真不由得我去安排,所以只能见缝插针。

  近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磕《DAX权威指南》这本书,但是越往下看感觉越难看下去。这种翻译类的书籍真的太难了。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从图书馆借过一本犀牛,好像是《JavaScript 权威指南》,那本书很厚。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某个晚上我要一个人在实验室通宵过夜。我带上了一包皇子的速食米粉以及那本犀牛。速食米粉是在我晚上睡觉之前吃的,至于为什么要带那个去吃,至今我都搞不明白,因为实际上那个晚上我是有睡觉的。不过睡觉睡得不太踏实,每三个小时要起来一次而已。那本书带过去是在我还没开始睡觉之前看的,但很难看得下去。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些翻译的书看起来都很让人绝望。因为有可能翻译的那个人根本不懂那些东西,所以他只是字面上的把那从英文变成中文,但实际上内行的人会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看那本书的时候自然就会觉得牛头不对马嘴。

  现在我看的这本《DAX权威指南》翻译的那个人显然是靠谱的。无论是那个人在DAX方面的造诣,还是他的语言表达能力都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在于这本书的原版。这本书的作者写这本书的意图显然不是给初学者看的。因为给我的感觉是没看那本书之前,我好像有点对那个东西感兴趣,但是越往下看,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如一开始的时候,我好像知道某个函数到底是怎么用的,但是当他们把东西铺开,正面的、反面的、效率高的、效率低的、有用的、没用的都抛出来以后,我彻底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还有另外一个很作死的地方——任何一个东西,公式套路决定了,以后问题就只是你怎么套而已。但实际上,DAX这个东西,当我要实现某个功能的时候,高手的解决方案早已不是一开始的那些套路了,为什么他们的招数根本就不是那个函数在书上白纸黑字写清楚的那个定义。所以在学习DAX的时候,很多人都多次强调你千万不要用别人的方案去套你自己,这绝对是自寻死路,哪怕你觉得相近的东西,你把它套进去,但只要你放的方式不对,又或者是你使用的场合不合适,依然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只会让你产生无穷无尽的问号,现在大概我就是这么一个状况,有些东西我好像是懂的,但这种是真的懂还是似懂非懂呢?很多时候我就觉得离那个我想要的答案就只有一步之遥了,但是穷尽我所认识的东西都没办法够得着,这让人很抓狂。咫尺天涯大概只是这个状态了。可以这么说,DAX完全颠覆了一直以来我对数据的认知,跟一般的编程语言对比起来,DAX的使用方式真的不一般。对一般的编程语言来说,核心思想就是判断和循环,搞好这两个以后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一定程度上,我觉得DAX也是在做这种事,但是他们的循环却用得不那么显而易见。还记得学习python的时候,有分迭代与循环。这两个东西不一样,但又很相近。至今我仍旧很害怕迭代这个鬼东西,因为迭代经常让我感觉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又或者我很难预知最终我将有什么结果。现在的状况就是我越怕什么我就越遇到什么,完全中了高中数学老师龙哥的预言。

  如果再挣扎一些时间,我把自己希望用DAX解决的问题搞定后,我还会继续深入学习《DAX权威指南》这个玩意吗?

  《风犬少年的天空》里有一集的标题叫“河里的虾与海里的虾能生活在一起吗”,看到那一集的时候,我感触良多,因为我觉得二者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穷人跟富人的区别,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即便穷人有一天赚到了很多钱,但他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的。同样,他喜欢的东西也是无法掩饰的。所以说为什么要有那种高攀或者降低身段的选择呢?童话故事里总是有什么灰姑娘遇到王子之类,但实际上这种事情且不要说可遇而不可求,即便你求到了也不是真正的幸福。

  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你不需要任何造作就可以快乐地在一起。如果连说一句话也得前思后想,到底有没有说错,那句话到底该不该说,又或者表达方式要不要婉转一点,这样的日子太辛苦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在一起。你千辛万苦才做到的事情,别人可能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再普通不过了。

  大学的时候我们那个寝室每当有人生日我们就会去必胜客。幸好一个寝室4个人里面,其中两个人的生日很接近,所以一年去三回就够了。其实是不是三回实际上我已经不记得了。在那之前,必胜客对我来说是个比较奢侈的地方。小时候我妈带我去,仅仅只去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大学的时候给室友过生日,通常是另外三个人一起AA把寿星的钱付了。除了生日要去吃饭以外,宿舍还有其它开销,比如厕所的卷纸,比如说公用洗衣机必须得买的洗衣粉。一开始还有消毒液和柔顺剂,后来好像说柔顺剂跟消毒液在一起不好,所以消毒液就没买了。那个时候我并不能说我家很穷,但是相对于另外三个来说,我家不富裕是真的。虽然我们也不是挑最贵的吃、挑最贵的用,但是这些花销下来,如果完全由我自己决定,我会觉得没那个必要,比如洗衣服,光加洗衣粉就够了。还记得某一年我们跟室友的生日,她的男朋友送来了红酒和天使简约的芝士蛋糕。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换了个寝室,寝室有6个人。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自己那一份太少了,但吃到后来。无论是红酒还是蛋糕,大家都觉得再也吃不下了。对我来说,过生日吃的跟平时没两样是很正常的事情。小时候或许还有爸妈的红包,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连我爸的红包都没有了,只剩下我妈的那个。所以生日是什么东西呢?生日不就是365天里面其中一天而已吗。对穷人的我来说,生日早被淡忘了,但是对海里的虾来说,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都必须狠狠地表达,绝大多数时候还得在钱上付出一大把。虽然我还没有穷到支付不起的地步,而她们也没有任何嫌弃我的意思,但是穷就意味着你的思维方式跟富人们不一样。我不知道富人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正如我觉得安然估计完全没有意识到钦哥的窘迫,但是穷人们有感觉,穷人们的钱包很有感觉。

  我对上一次烧烤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好像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大学的时候好像跟高中同学在麓湖公园,烧过一次。之所以记得那是大学以后,是因为当时我刚学完食品营养学,于是就跟学医的同学说起乳糖不耐症。因为接受过应试教育,当时记忆力不错,所以我可以一溜地说出来,非常的顺畅,也正是因为那样,所以我记得那是大学时候的事,而且起码是大二以后的事。为什么烧烤突然间就不流行了呢?以前广州的几乎每个比较大的公园里面都有一片烧烤场。小学的时候我们去晓港公园烧烤,大学的时候我们去麓湖公园烧烤。其它时候对我来说,要不在家里烧,要不在学校烧。在家里烧,我指的是在亲戚的家里烧,因为他家住顶楼有一个很大的露台。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要到他家聚餐的话,他们就会想到烧烤。在学校烧烤,我记得那是周末的事情。周六的早上我们会有一个兴趣班,但有些时候我们不上课,取而代之进行一些课外活动,比如烧烤,也比如到小学的楼顶抓泥鳅。小学的楼顶建了一个浅浅的水池,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那个水池大概高度就只有不到40厘米。把泥鳅放进去,大家就可以抓泥鳅,其它时候如果我们做了模型船,就可以在那里放模型船。可以放遥控的,也可以放只有一个马达只会向前的,当然了,不能随便去,更不能一个人去,只有老师带着才能去。为什么学校会在楼顶建这么一个小池子呢?我至今都搞不懂,老师也没给我们解释。

  学校为什么要想到周末让学生烧烤呢?为什么学校会买一一堆便携烧烤炉回来,同时准备烧烤用的木炭呢?食物是学生自备的,还有就是大家自带小板凳。因为烧烤炉是那种小型矮的,放在地面上的。我们烧的时候只能全部都坐小板凳,蹲在那里。有一次外面下雨,我们就在学校的某个最高层的音乐室里烧烤。记忆之中,那好像是一个冬天,我已经不记得我们的窗有没有全部开了。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多人在那个小小的课室里烧烤,我们居然没有一氧化碳中毒,真是个奇迹。那是我第一次烧烤。那一次以后我们还曾经把烧烤炉借回家,几个同学和老师一起到某个同学的家里烧烤。跟在学校烧烤的那一次不一样,去同学家的那一次是夏天。所以我们是在家里面关着门窗,开着空调用木炭烧烤,所以最终我们都没有因为一氧化碳而挂掉,同样是个奇迹。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次烧烤有男有女有班主任,完了以后我们还集体在那里看《铁达尼号》,到了某些关键镜头的时候,我们还不让男生看。那个同学跟我住在同1栋宿舍楼,她住4楼,我住2楼。还记得那次烧烤结束以后回家,我妈问起我,如果她能福利分房,但是要搬到离当时那个家很远的地方,我们要不要去,我当然说肯定要啊。那是我妈最后一次福利分房,前面好几回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拒绝掉了,当时我已经小学六年级。但是我爸却不同意,他只想到他自己会因为那样上班的路途很远。我妈退休了,无所谓远不远,也正是因为我妈即将要退休了,如果不接受那一次福利分房,我们就永远只能待在那个混合结构门窗都漏风60年代建好后来又进行过加建的老宿舍里。如果能搭上福利分房的末班车,在退休之前分到一个可以以超低价入手的商品房,为什么不这么做呢?而且很显然,除了我妈即将退休以外,福利分房这种事也已经到达了政策的尾声,以后或许就再也没有了。最后我跟我妈两票通过,忽略我爸那一票,我们搭上了末班车,于是就有了现在我们的家。如果现在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必定依然是这般选择。

  烧烤这种事已经渐渐淡出我们的视线了,对我来说,那就只是学生时代的记忆,更多的不是好吃,是好玩。学习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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